这几天陆薄言忙得马不停蹄,那么爱干净的一个人,有时候凌晨回来,倒到床上不出半分钟就睡着了,睡梦中也依然深深的蹙着眉。
第二天,洛小夕尝试着联系英国公司,对方以目前洛氏的形势不稳定为由,说不再考虑和洛氏的合作。
“第一,我和苏洪远已经断绝父女关系,我姓苏,但早就不是苏洪远的女儿了。第二,我丈夫跟你们没有任何关系,什么叫帮你们是理所当然的?你是不是觉得只要是你想做的都是理所当然的,包括逼死我妈?”
苏亦承同样一|夜未眠,此时也困极了,但还是拨通小陈的电话让他去打听洛氏的情况。
他不动了,任由苏简安为所欲为。
苏简安摊了摊手:“我无所谓啊。”
他以为酒会那一晚是他和洛小夕重归于好的前奏,却原来是一首离别曲。
沉默片刻,苏简安抬起头看着陆薄言:“我们会不会有一天也变成这样?”
他和苏亦承喝醉了,苏简安明明有理由生气,最后却蹲下来用手指替他按摩太阳穴,“头还晕吗?难不难受?”
“你要和他谈贷款的事情吧?有没有把握?”苏简安边说边细心的替陆薄言整理衣领和领带,末了满意一笑,“我老公真帅!”
陆薄言松开苏简安的手走上发言台,记者们的问题像炮弹一样袭向他。
陆薄言一言不发,俊美的轮廓透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冷峻,媒体却一点都不忌惮,固执的追问陆薄言打算如何处理,以后要怎么面对这件事。
苏亦承却无所察觉似的,把她送到陆氏传媒楼下,“拍摄结束了给我电话。”
将自己缩成一团,伤害也许就能减到最小。
他这么无奈,却甜蜜的认了命。
聚餐,一定免不了起哄和喝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