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点点头：“是啊。”

萧芸芸第一次觉得，这两个字像外星球的生物，陌生而又遥远，她下意识的抓紧沈越川的手。

第二天，私人医院。

“我很冷静啊。”萧芸芸哭着笑出来，却笑出了眼泪，“沈越川，我不恨你，也不怪你，但是你也不要同情我，否则我只会更难过。你离开这里好不好，不要再来看我，我们都不用再为难，我……”

“你还在实习。”沈越川威胁道，“让同事和病人知道你喜欢自己的哥哥，你觉得他们还会信任你？”

“好啊，你们一个主治医生，一个实习医生，你们都是好样的，我现在就去举报你们！”

挂了电话，他告诉萧芸芸：“许佑宁没事，穆七把她带回去了。”

萧芸芸把信递给洛小夕。

许佑宁不知道自己还可以活多少时间，她只是可以确定，她和穆司爵这种亲密无间的拥抱，经历一次少一次。

对许佑宁而言，他从来只是一个执行任务的对象，和她最有默契的，还是康瑞城。

接到沈越川的电话时，穆司爵正好在市中心，第一时间带着人赶往公寓。

林知夏动作很快，进来就问：“主任，你找我？”

“芸芸，”林知夏跟着站起来，“你要去哪里？”

这段日子，她仗着自己是一个伤患，放肆的依赖沈越川，她大大小小的事情，几乎都是沈越川亲力亲为。

宋季青拔出注射器，用棉花按着沈越川手臂上的针眼，转头看见萧芸芸哭成一个泪人，来不及跟她说什么，救护车已经到了，他和穆司爵扶着沈越川出去。

沈越川把早餐往餐桌上一放，冷冷的盯着萧芸芸：“你以前不是这样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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